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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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好在左丘蒹葭之前不過是隨意開了句玩笑，很快她就停止自己那並不可笑的冷笑話，認真問範柏舟說：“你是不是對肖城那家夥根本不了解？”
一句話問的範柏舟當即赧然，尷尬笑笑點頭：“也就是上一次開會聽曹哥提過那麽一耳朵。”
“那就難怪了。”左丘蒹葭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說今天晚上是吃蘿蔔還是大白菜這種最簡單不過的事情般。
“事實上肖城並不僅僅是個建築學家、藝術家，他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個通才。”
範柏舟眉頭向上一挑，直覺意識到自己很快即將被帶入新世界大門。
事實上他的猜測與事實相比並沒有太大偏差。
借著開車的功夫左丘蒹葭將肖城的來歷徐徐道來，而後繼續講述說：“之前你應該聽曹大寶提到過，肖城這個人恃才傲物，人際方面存在很大的問題，簡單說來就是跟誰都合不來。”
範柏舟當即點頭，他記得當初曹大寶確實有提過這個。
左丘蒹葭於是說：“事實上那還是曹大寶美化後的說法。肖城這個人確實是有點邪性的，當初冷戰時期美蘇爭霸，據說他私下裏就偷偷學著人家蘇聯科學家搞什麽生物科學，力圖研究出足可以對抗美帝國主義的生化武器。”
範柏舟驚訝，嘖嘖稱奇：“人才！不過這東西咱國家應該沒人搞吧？”
“怎麽可能沒有，只不過是你不知道而已。”左丘蒹葭靈巧的打方向盤變道，而後繼續說，“你不想想咱們一九六四年的時候肚子還沒吃飽原子彈就搞出來了！只不過肖城搞的那些個東西都是私下裏的勾當，上不了臺面。”
“原來如此。”範柏舟點頭稱是。
“按照肖城那個時候的說法，他這就叫做未雨綢繆。”左丘蒹葭繼續講述說，“畢竟當年日本沒少在咱們的土地上搞731之類的勾當。當然從本質上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法的。”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範柏舟眉頭緊鎖，“即便肖城當年私下裏搞過生化武器，那麽他又和現在發生的事情有什麽聯系？畢竟都這麽多年過去了，不是嗎？”
左丘蒹葭沈默好一陣子，這才開口承認說：“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聯系，或許就是女人的直覺吧！你知道女人的直覺在某些時候可是非常的準確的。另外你也可以假設肖城存在的一個共犯，這樣假設我們吧肖城叫做黑桃J，那麽他的共犯就叫做黑桃Q好了，黑暗而又陰森的黑桃皇後。”
什麽叫做女人的直覺啊！
簡直就是胡鬧！
範柏舟忍不住心底吐出，無聲吶喊。
霍然覺得如果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怕是根本跟不上身邊這位警界霸王花的思路。
不過左丘蒹葭似乎根本沒有半點自覺性，甚至還有幾分的沾沾自喜，“當然你大可不必糾結這些有的沒的，畢竟憑借我的本事一切謎題都是手到擒來真相大白的，你就看好吧！”
範柏舟當即幹笑兩聲，“這一次，我還真不敢茍同。”
翌日一大早，範柏舟才進辦公室就遇到滿臉興奮的吳子萱。
小姑娘心情明顯很好，手裏揮舞這個天藍色的文件夾獻寶一般：“早啊範哥，你猜我昨天查到什麽了？”
“查到什麽了，給我看看。”範柏舟晚上一宿都在想左丘蒹葭路上講的話，晚上沒睡好早上又起的早，打了個哈欠從吳子萱手裏拿過文件夾，沒打開先問了句，“咖啡還有沒有，我抽屜裏的都喝完了。”
“有的有的。”吳子萱使勁點頭，一溜煙的就往茶水間跑，“不過就剩下速溶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有就比沒有好。
趁著早上腦子清醒，範柏舟慢吞吞打開文件夾，只輕飄飄的掃上一眼，當即僵硬楞在原地。
從戶籍警調查處得到信息，尚沒有任何有關肖城死亡記錄。
——這也就是說……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很快席卷過範柏舟的全身。
正巧這時候吳子萱端著新沏好的咖啡從茶水間出來，範柏舟當即擡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驚訝到有些發顫：“這上面、上面怎麽說沒有肖城的死亡記錄？”
吳子萱楞了下神兒，很快解釋說：“昨個我還真問了，負責戶籍的李姐給我講有時候確實有這個問題，比如說人是意外死亡，或者說獨居老人死在家裏面但是還沒有被人發現的，反正各種情況都有可能。”
說著她把熱咖啡放在範柏舟旁邊的桌子上，手指刷刷刷快速翻過好幾張紙，點著後面的一張煞有其事：“不過我昨天發現一個特別的地方，範哥你看這裏，對，就是這裏。肖城居然還有個兒子，名字叫做肖成，今年正好六十六歲，而且還是個大學的生物學教授。不過你說他們肖家是不是有毛病啊，爹叫肖城，兒子也叫做肖成。雖說城和成不是一個成吧。”
一道閃電瞬間從範柏舟的腦海劃過，他當即意識到所有的疑問就此迎刃而解。
原來左丘蒹葭說的根本沒錯！犯下所有罪惡的幕後黑手果然就是這個肖城，也就是檔案中的肖成。
幾乎就在下一秒鐘，範柏舟大聲詢問：“咱頭兒呢？還沒來局裏？她一般幾點過來上班？”
吳子萱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才意識到什麽一般，驚訝出聲：“誒？不對啊，頭兒這個時候早就應該過來了啊。範哥你別急的，我打個電話問問。”
早在範柏舟踏進辦公室前十分鐘左丘蒹葭就邁著矯健的步伐出現在市局辦公大樓。只不過這一次她沒直接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特意繞了個遠道敲響了黑愛國辦公室的大門。
黑愛國見到左丘蒹葭的瞬間就開始頭疼，“你怎麽一大清早早的就跑我這裏來……”
“黑局這是不歡迎我的意思嗎？”左丘蒹葭毫不示弱，一屁股坐在局長辦公桌對面的座椅上，大刺刺的翹起二郎腿，眼皮懶懶的向上一掀，狂氣十足：“犯人的話，我已經確定。今天過來就是找黑局開搜查令和逮捕令的。”
“已經確認了？！”黑局聽她說完雙眼就是一亮。
之前中央雕塑公園、簋街乃至江城體育場的事情都可以瞞，偏偏江岸東區商業街的事情怎麽瞞都不可能瞞得住。
一想起這個黑愛國就急到頭疼，本來就沒幾根的頭發更是蹭蹭蹭的一個勁往下掉，以至於他心裏面發愁，會不會自己哪一天早上起來真的變燈泡了？
果真是三千煩惱絲，男人心頭永恒的疼。
本來吧，他就像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左丘蒹葭有關案件進展的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適機會。
別人不知道，可是他黑愛國可是比誰都清楚，就左丘蒹葭她那個性子，願意說的時候搭理你兩句，不願意說的時候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給你那個臉。
是以如今聽她主動提起，當即來了精神，連忙追問：“你說的犯人究竟是誰？”
“那就是……”左丘蒹葭故意賣了個關子，等徹底吊起黑愛國的胃口這次不慌不忙吐出三字答案，“黑桃J！”
“黑桃J”黑愛國驚訝的重覆一遍，猛眨眼睛，“這、這、這根本就是個代號好不好？”
你特麽的告訴我一個代號，讓我同意你去逮捕代號嗎？真拿會張紙牌回來怎麽辦？
沒想到左丘蒹葭根本就是一臉的無所謂，大言不慚道：“能有一個名字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事情了，不用那麽斤斤計較。”
“這根本就不是斤斤計較的事情好不好！”黑愛國頓時覺得自己本就不多的發絲又要遠離自己而去，當時急到抓狂，“你就不能夠告訴我一個具體的名字？”
“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嘛。”左丘蒹葭當即無所謂道，“肖城。”
“肖城？”
左丘蒹葭重重一點頭：“對，我知道，就是你想的那個肖城，負責祈年大廈風水的那個。”
黑愛國當即大驚失色，“可、可是那個人不是早就死了嗎？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死人幹出來的？”
“世界上有誰規定死人不可以犯罪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黑愛國一著急，腦門上瞬間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他覺得自打碰到左丘蒹葭以來，他的整個世界都變得扭曲變形，不正常了。
反倒是左丘蒹葭，一副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樣子，優哉游哉的甚至還有幾分的恨鐵不成鋼：“我說局長啊，按理說我經受的案子也不少了，你怎麽還沒有一點兒的自覺性呢？即便是死人的話，犯下罪惡也完全是在可接受範圍之內的吧！”
黑愛國囧裏個囧，一把抹去額頭的汗水，這才開口說：“小左，不左丘啊。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判斷，關鍵是你要去逮捕人，怎麽的也要給我一個解釋。萬一，那個我的意識是說萬一啊……我們必須要講究實事求是不是？”
“那是當然的！”左丘蒹葭當即大刺刺表示讚同。
同時開口：“而我的實事求是就是將犯人捉拿歸案，剩下的事情根本不必操心。”
黑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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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左丘蒹葭之前不過是隨意開了句玩笑，很快她就停止自己那並不可笑的冷笑話，認真問範柏舟說：“你是不是對肖城那家夥根本不了解？”
一句話問的範柏舟當即赧然，尷尬笑笑點頭：“也就是上一次開會聽曹哥提過那麽一耳朵。”
“那就難怪了。”左丘蒹葭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說今天晚上是吃蘿蔔還是大白菜這種最簡單不過的事情般。
“事實上肖城並不僅僅是個建築學家、藝術家，他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個通才。”
範柏舟眉頭向上一挑，直覺意識到自己很快即將被帶入新世界大門。
事實上他的猜測與事實相比並沒有太大偏差。
借著開車的功夫左丘蒹葭將肖城的來歷徐徐道來，而後繼續講述說：“之前你應該聽曹大寶提到過，肖城這個人恃才傲物，人際方面存在很大的問題，簡單說來就是跟誰都合不來。”
範柏舟當即點頭，他記得當初曹大寶確實有提過這個。
左丘蒹葭於是說：“事實上那還是曹大寶美化後的說法。肖城這個人確實是有點邪性的，當初冷戰時期美蘇爭霸，據說他私下裏就偷偷學著人家蘇聯科學家搞什麽生物科學，力圖研究出足可以對抗美帝國主義的生化武器。”
範柏舟驚訝，嘖嘖稱奇：“人才！不過這東西咱國家應該沒人搞吧？”
“怎麽可能沒有，只不過是你不知道而已。”左丘蒹葭靈巧的打方向盤變道，而後繼續說，“你不想想咱們一九六四年的時候肚子還沒吃飽原子彈就搞出來了！只不過肖城搞的那些個東西都是私下裏的勾當，上不了臺面。”
“原來如此。”範柏舟點頭稱是。
“按照肖城那個時候的說法，他這就叫做未雨綢繆。”左丘蒹葭繼續講述說，“畢竟當年日本沒少在咱們的土地上搞731之類的勾當。當然從本質上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法的。”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範柏舟眉頭緊鎖，“即便肖城當年私下裏搞過生化武器，那麽他又和現在發生的事情有什麽聯系？畢竟都這麽多年過去了，不是嗎？”
左丘蒹葭沈默好一陣子，這才開口承認說：“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聯系，或許就是女人的直覺吧！你知道女人的直覺在某些時候可是非常的準確的。另外你也可以假設肖城存在的一個共犯，這樣假設我們吧肖城叫做黑桃J，那麽他的共犯就叫做黑桃Q好了，黑暗而又陰森的黑桃皇後。”
什麽叫做女人的直覺啊！
簡直就是胡鬧！
範柏舟忍不住心底吐出，無聲吶喊。
霍然覺得如果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怕是根本跟不上身邊這位警界霸王花的思路。
不過左丘蒹葭似乎根本沒有半點自覺性，甚至還有幾分的沾沾自喜，“當然你大可不必糾結這些有的沒的，畢竟憑借我的本事一切謎題都是手到擒來真相大白的，你就看好吧！”
範柏舟當即幹笑兩聲，“這一次，我還真不敢茍同。”
翌日一大早，範柏舟才進辦公室就遇到滿臉興奮的吳子萱。
小姑娘心情明顯很好，手裏揮舞這個天藍色的文件夾獻寶一般：“早啊範哥，你猜我昨天查到什麽了？”
“查到什麽了，給我看看。”範柏舟晚上一宿都在想左丘蒹葭路上講的話，晚上沒睡好早上又起的早，打了個哈欠從吳子萱手裏拿過文件夾，沒打開先問了句，“咖啡還有沒有，我抽屜裏的都喝完了。”
“有的有的。”吳子萱使勁點頭，一溜煙的就往茶水間跑，“不過就剩下速溶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有就比沒有好。
趁著早上腦子清醒，範柏舟慢吞吞打開文件夾，只輕飄飄的掃上一眼，當即僵硬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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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是說……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很快席卷過範柏舟的全身。
正巧這時候吳子萱端著新沏好的咖啡從茶水間出來，範柏舟當即擡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驚訝到有些發顫：“這上面、上面怎麽說沒有肖城的死亡記錄？”
吳子萱楞了下神兒，很快解釋說：“昨個我還真問了，負責戶籍的李姐給我講有時候確實有這個問題，比如說人是意外死亡，或者說獨居老人死在家裏面但是還沒有被人發現的，反正各種情況都有可能。”
說著她把熱咖啡放在範柏舟旁邊的桌子上，手指刷刷刷快速翻過好幾張紙，點著後面的一張煞有其事：“不過我昨天發現一個特別的地方，範哥你看這裏，對，就是這裏。肖城居然還有個兒子，名字叫做肖成，今年正好六十六歲，而且還是個大學的生物學教授。不過你說他們肖家是不是有毛病啊，爹叫肖城，兒子也叫做肖成。雖說城和成不是一個成吧。”
一道閃電瞬間從範柏舟的腦海劃過，他當即意識到所有的疑問就此迎刃而解。
原來左丘蒹葭說的根本沒錯！犯下所有罪惡的幕後黑手果然就是這個肖城，也就是檔案中的肖成。
幾乎就在下一秒鐘，範柏舟大聲詢問：“咱頭兒呢？還沒來局裏？她一般幾點過來上班？”
吳子萱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才意識到什麽一般，驚訝出聲：“誒？不對啊，頭兒這個時候早就應該過來了啊。範哥你別急的，我打個電話問問。”
早在範柏舟踏進辦公室前十分鐘左丘蒹葭就邁著矯健的步伐出現在市局辦公大樓。只不過這一次她沒直接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特意繞了個遠道敲響了黑愛國辦公室的大門。
黑愛國見到左丘蒹葭的瞬間就開始頭疼，“你怎麽一大清早早的就跑我這裏來……”
“黑局這是不歡迎我的意思嗎？”左丘蒹葭毫不示弱，一屁股坐在局長辦公桌對面的座椅上，大刺刺的翹起二郎腿，眼皮懶懶的向上一掀，狂氣十足：“犯人的話，我已經確定。今天過來就是找黑局開搜查令和逮捕令的。”
“已經確認了？！”黑局聽她說完雙眼就是一亮。
之前中央雕塑公園、簋街乃至江城體育場的事情都可以瞞，偏偏江岸東區商業街的事情怎麽瞞都不可能瞞得住。
一想起這個黑愛國就急到頭疼，本來就沒幾根的頭發更是蹭蹭蹭的一個勁往下掉，以至於他心裏面發愁，會不會自己哪一天早上起來真的變燈泡了？
果真是三千煩惱絲，男人心頭永恒的疼。
本來吧，他就像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左丘蒹葭有關案件進展的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適機會。
別人不知道，可是他黑愛國可是比誰都清楚，就左丘蒹葭她那個性子，願意說的時候搭理你兩句，不願意說的時候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給你那個臉。
是以如今聽她主動提起，當即來了精神，連忙追問：“你說的犯人究竟是誰？”
“那就是……”左丘蒹葭故意賣了個關子，等徹底吊起黑愛國的胃口這次不慌不忙吐出三字答案，“黑桃J！”
“黑桃J”黑愛國驚訝的重覆一遍，猛眨眼睛，“這、這、這根本就是個代號好不好？”
你特麽的告訴我一個代號，讓我同意你去逮捕代號嗎？真拿會張紙牌回來怎麽辦？
沒想到左丘蒹葭根本就是一臉的無所謂，大言不慚道：“能有一個名字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事情了，不用那麽斤斤計較。”
“這根本就不是斤斤計較的事情好不好！”黑愛國頓時覺得自己本就不多的發絲又要遠離自己而去，當時急到抓狂，“你就不能夠告訴我一個具體的名字？”
“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嘛。”左丘蒹葭當即無所謂道，“肖城。”
“肖城？”
左丘蒹葭重重一點頭：“對，我知道，就是你想的那個肖城，負責祈年大廈風水的那個。”
黑愛國當即大驚失色，“可、可是那個人不是早就死了嗎？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死人幹出來的？”
“世界上有誰規定死人不可以犯罪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黑愛國一著急，腦門上瞬間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他覺得自打碰到左丘蒹葭以來，他的整個世界都變得扭曲變形，不正常了。
反倒是左丘蒹葭，一副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樣子，優哉游哉的甚至還有幾分的恨鐵不成鋼：“我說局長啊，按理說我經受的案子也不少了，你怎麽還沒有一點兒的自覺性呢？即便是死人的話，犯下罪惡也完全是在可接受範圍之內的吧！”
黑愛國囧裏個囧，一把抹去額頭的汗水，這才開口說：“小左，不左丘啊。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判斷，關鍵是你要去逮捕人，怎麽的也要給我一個解釋。萬一，那個我的意識是說萬一啊……我們必須要講究實事求是不是？”
“那是當然的！”左丘蒹葭當即大刺刺表示讚同。
同時開口：“而我的實事求是就是將犯人捉拿歸案，剩下的事情根本不必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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